本帖最后由 碧波流烟 于 2020-12-23 08:56 编辑
农技员因忌讳男生见习而不愿其妻到卫校医院分娩。请接生婆在家折腾两天两晚仍没解决问题。眼看产妇情况越来越糟,最后不得不在冬天的深夜请卫校医生出诊。那天晚上,产科廖老师临危受命。她请班上大力士名山和精灵鬼小慨(笔者)做她出诊的助手,半夜顶着寒风登上小舢板,前往朱亭湘江对岸的县农科所宿舍。慨第一次见到分腿跨这个待产体位。第一次见到圆形的湿辘辘黑色物卡于两股之间,那其实是胎儿的黑头发。产妇像生命走到尽头一样枯蔫了。廖老师给产妇做会阴侧切胎头吸引术。经过师生一阵忙碌,胎儿总算是被吸出来了,但因胎粪阻塞而气息阉阉。经数次聚拢嘴唇吸新生儿口腔里的胎粪,最后一次的粪块粘住了喉咙,腥涩秽臭的气味好难闻,慨忍不住剧烈呕吐起来。正当难熬之际,好像听到新生儿微弱的啼哭声。慨来不及擦干眼泪鼻涕和涎水,仔细看看小生命在微微地颤抖,哭声越来越响,顿时感觉医务工作者的光荣和自己人生的价值。从那年冬天以后奠定了将毕业的精力献给攀登医学高峰的信念。
师徒仨上夜江船。月笼烟,水涟寒。农技员妻,两日娩磨缠。分腿跨窥毛嫩发,难产妇,久枯蔫。 剪开阴户扩空间。吸头悬,气阉然。胎粪粘喉,慨吮恶闻膻。呕吐那堪听弱哭,冬豁悟,定登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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