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林长信 于 2020-11-15 19:57 编辑
天行健 文/林长信 -一有道路,两头就会分立出中心与边陲,就会有定期抢夺后胜者王败者奴之循环.
1) 兼任先知的祭师 观察月光到久旱的芒草尖点火 理会天命的大年要开始 就带上酋长的少壮嫡长子 狠狠地吃饱喝足完毕 进墓群内再彻底呕光至清净 两人才披好狼皮,牵走活祭
2) 登临巌头切肉块血祭之后 终夜向极北长噑(hao2)呜喔 果然山、谷、四围上下都响应 突来狂风暴雨、雷电交作、 山洪暴发、土石流大作 把宿敌的水道水庄无不埋没//
2020-8-12#20E1(隔行押韵)> 复诗友:个人很喜欢诗友能在越过文字以外,直接与我探讨/切磋起诗思- -原本用文字要表达的【意义/思维】之所在。到底,文字是被思维所奴役,文字当用来表达思维;而不是文字被藻饰所奴役,文字给限在炫耀藻饰。而我在习作诗歌中,对:实(具体)与虚(抽象)、叙事与抒情、古与今、时与空、内与外...等等,至今无法掌握、调伏。
[君子]在文明的社会有他的自我要求与生存之道,成就了生老病死的循环。[先民]也有他们依循的“天然”在族群征伐中运作,而代代传承、存活。在观赏<探索、国家地理>的史地考古类或探险类的影视片时,特别感受到人类祖先存活在天地间,自古以来就是艰困摸索,求生,与大自然合拍,顺天应人,一路走到今天。现代人活在电脑日益精准有效、深入普及的现代,城市人被电脑、AI 规训(驯化)成新式酱缸的浸渍品。处在把男不男,野性尽失都可视作常态的当下,每次观見到影视片中的那逼人的原始及野气,能不叫人特别地感动。就写下我向外/向远/向远古/向洪荒遥望时的粗野描绘与感情。心思与行笔都有若在初芽方萌的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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