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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飞拉 DIFELA-莱索托王国的诗意歌》-诗歌赏析7 文/林长信1995-6-21/(南非)侨声报-副刊 > 莱索托王国,境中右缘有母荷龙镇(Mokhotlong),赴该地若由首马塞卢(Maseru)穿行则交通艰困,故对外运输常藉行经南非-那他省之山泥隘道Sani Pass。 走母荷龙外缘四十公里路外,再经由泥路攀行山间,于海拔二千公尺地有不知名学校。该校幸有两名官派教员十分甘心尽职;虽亦曾刊登广告二年半,迄仍未聘得校长前往。 莱国国民年平均收入为八百(南非)锾,而此校因交通困绌,故可谓是穷中之穷。莱国今尚无强制性国民教育,教师必须努力劝说家长允让子女就学。校地于冬季的常温约零下20度以下,虽积雪成冰,且无有林柴可供作薪火取暖,却仍有百余名学童努力来上课。 慈济/德班分会庄美幸女士有意与该校学童结缘,作者陪行为译员。行旅至山泥隘道之麓,由地方人士赠予我们图照、诗歌,藉供了解该不知名学校村落之文化及生活概略。在此,特为该地父母之辛劳而试为摘译该诗歌,以示崇敬。 译诗中反映莱索托男人去南非矿场谋生,简陋贫困中的生涯。 > 一、《低飞拉》--用唱于你别拉贫穷的(Thibela)马塞卢外缘地的地下酒吧,- Thibela原意是“躲开”。盼望莱索托男人每一两年才从南非矿区回家一次时,要躲开喝啤酒、跳舞、找女人,以免钱花光了,只得又直接回去矿区而回不成家。 (诗意歌)-无题 我笑, 伴着别群男人的妻… 来!再做爱一次。 # 即令让她们笑我, 在等巴士的排队里, 我可算「如归」, 所伴的,管她们是别的男人的…// > 二、在南方的美费田(Mefeteng)镇的拉丛内(Ratsone)《低飞拉》--反映年轻人无力备上聘金、无力促成私奔。 (诗意歌)-无题 我敢告诉你,混混, 够格的混混人正是我。 我今天还没开张下手, 我未偷鸡… 我未摸蛋… 直到我搞懂了偷术才算个日子, 就是我已从母仆啰唸(Mopoloneng)偷了人家的女儿。// > 三、对莱索托男人而言,唯有到南非矿场工作,才能赚到钱去结婚、搭屋、养家。男人从泥径,从尘土扑面之道长途跋涉,终于搭上火车,一路都是前途茫茫。 (诗意歌)-无题 那天我离家往矿坑, 我跟我的心讲, 我说“咱们得让让…” # 我的眼在哭, 虽然没掉进啥东西。 我感觉在呕, 虽然没咽进坏东西…// > 四、畜牧人的《低飞拉》 (诗意歌)-无题 …麻雀从漫土拉(Mantuka)飞了, 叶子也跟着落了; 云的肩扛着晨光, 月的膀扛着星星; 亮光光的霜住到水上 正死咬着人- 脚趾头, 手指头。// > 五、女人一样,給留在山里的家中没有男人,男人去国境里讨生活,日子是艰困。常常,她们好多人流落他乡,去卖啤酒、跳舞,同其他女伴找慰藉。她们由她们自己的《低飞拉》传统。举其一如次: (诗意歌)-无题 让我悄悄跟你讲, 高地的少年郎- 在我家绝不可怕… # 我在这里是一无所有了, 我不能再待了, 在这胡落厝(Holtse)了。 真的,我活得太艰苦, 我穷到你会 给我 你的最后一件外套。 # 那头是天堂 苦也不苦是个疑问, 就是苦到底我们总得要对付。 噢!这群小雏妓。 妳!我的小小女孩儿! 翻过边境会是什么苦头等着妳。 # 我得离开我的老情郎, 没给他知晓, 我的脚踩得轻轻悄悄, 卷妥毯子就好走。 我得走得悄咪咪。 # 卷妥毯子就好走。 > 原作的致谢词:摘译自GEI ZANTZINGER1994年《冒险人之歌》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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