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禹王谷(诗话)
早年曾和同事老杨一起游德阳什邡境内的禹王谷。这禹王谷,传说是大禹的出生地和他少年时玩耍过的地方。那天清晨,大雾弥漫,我和老杨吃过早饭,便一同进了禹王谷,沿着蜿蜒的河谷和曲折的栈道艰难前行。栈道建在岩壁上,一直向上延伸。沿途怪石嶙峋,悬崖高耸,飞瀑流泉,古木参天,景色之佳,令人叹为观止。过了几座索桥,来到一处重要景点——青牛沱。只见潭水中卧一巨石,状如青牛,栩栩如生。传说这头青牛是大禹小时侯骑过的,跟禹的感情很深。后来大禹外出治水,十三年没有回家,这头老牛天天望主人不见,便沉在潭中,化作坚硬的青石了。据说诗仙李白曾咏过这头石牛:
奇石巍巍活像牛,云遮雾掩数千秋。
风吹遍体无毛动,雨打浑身似汗流。
芳草齐眉弗入口,牧童扳角不回头。
自来鼻上无绳索,天地为栏夜不收。
欣赏了一会石牛,我叫老杨继续前进,争取早点到达山顶,但老杨说他太累了,爬不动了,要回去,说在谷口等我。我知道老杨心脏一直不太好,年纪也比我大得多,这话应该不假,便答应了他,然后自己一个人独自向上攀爬。又经过了好几个景点,精疲力尽之时才成功登顶。
回到成都后,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老杨早已退休回老家去了,平时少有音信联系,但每忆及此事,总如昨日,禹王谷之行,至今印象深刻,且题诗一首,以记其事:
游禹王谷(绝谷野樵)
晓烟犹未散,入谷且登攀。
古栈生危壁,飞流落暗潭。
常愁深涧隔,却有索桥悬。
力尽终登顶,风来我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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