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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谈】话说“老干体” ——百诗百联百家谈 作者:刘宇辉
不论是褒义的,还是贬义的,“老干体”这个名词已是既成事实的存在。但每个名词不会无端出现,到底其产生有何原因?又说明什么现象或问题呢?
我们知道,历史以来,最为普遍的叙事诗、抒情诗、送别诗、山水田园诗之外,还有咏史诗、咏怀诗、讽刺诗、哲理诗、政治诗等杂诗,古诗词发展到现代,更具有范围内容的宽广性和思想灵魂的革命性。
几千年私有制,奴隶主或封建统治者主宰生死大权,文人们委曲求全、曲意附和,以含蓄为美的文学评价体系流行千年是必然。而公有制社会,经济基础保障生存权,人人平等,个性自由,各种人性美被肯定,古诗词原来的含蓄美固然是美,但大胆开放、直抒胸臆等自然也是美。
当含蓄美遇上直率美,正常情况是相互补充、相互包容、相互理解的,你不以玩弄深奥或故弄玄虚为美,他不以胆大妄为或假装天真为美。偏偏几千年私有制的剥削思想并没有根除,随时见缝插针地复辟私有制,被打倒的三六九等阶级观念复出,这种价值观对被广大老百姓接受的、通俗易懂的、人人畅所欲言的直率美能没有瞧不起或仇视吗?
所以,“老干体”名词的产生不是褒义,而是一些漠视老百姓的人,对老百姓的领路人在文学及知识上努力的一种不尊重。如果尊重的话,根本无需把其从杂诗中单列,搞脱离群众之称。对事不对人,即使对诗词高下的批评无须别出心裁地把所有缺点归纳到同一旗下。贬义的“老干体”无外乎指责老干部做人及讲话的观点陈腐、套话连篇、毫无生气、缺乏民主搞英雄主义、漠视民生搞形式关怀等,以损毁原老干部受人欢迎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形象。用千年文学传统的含蓄美,去打倒文学启蒙的自信美,无非是政治手段和文学手段双管齐下。
有人否定“老干”和“老干体”,必有人肯定“老干”和“老干体”。“真诚是灵魂的面孔,虚伪则是假面具。”群众的眼睛雪亮的,曾经激情燃烧的岁月,老革命们肯学肯干,才能在毛泽东等领袖的领导下突破重重包围、赢得天下民心,和人民共同白手起家。或许老干们知识少,但他们的精气神及实干精神振奋人心。“号子喊得响,干活干得靓!”这是不积极参加劳动和不热爱劳动的一些文人们永远体会不到的。但否“老干体”者并非不明白好的诗词均能以情感人、以理服人。褒义的“老干体”就是抒情言志或叙事说理诗:注重生命力、主张开拓创新、歌颂民主及自律、讲究思想内涵及哲理、关注国家大事、关心民生疾苦等,事无巨细,情无藏奸,理无歪论,“老干体”和正能量同在。
“老干体”历史渊源以久,如:“风雅颂”中的《商颂 玄鸟》是宋君祭祀并歌颂祖先的乐歌。褒义的“老干体”通俗易懂,情理交融,为人们所喜爱。“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这是李清照美女借项羽讽刺南宋政府的懦弱,表达了惊天地泣鬼神、不畏强敌、誓死一搏、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情。“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这是诗史杜甫推己及人、心忧天下,要解决寒士困境的美好愿望。“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这是难得糊涂的板桥先生紧守人民利益的政治立场。
褒义也好,贬义也罢,“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一曲《沁园春 雪》折服天下文人,革命现实主义与革命乐观主义相结合,毛泽东诗词被认为是最美“老干体”。没有人否定存在蜕化变质的老干参与私有复辟腐败,这是发展问题的另一回事,需要肯定的和需要否定的并不矛盾,因为每一个社会均是在正义和邪恶的较量中前进的。自改革开放以来,对“老干体”古诗词贬义和褒义的若干较量或讨论现象,说明了一个问题:毛泽东时代不注重传统文化的谣言不攻自破,没有其鼓励人们学习进取之因,焉有其古诗词遍地开花之果。
“老干体”,传承于古诗词中原不被官方重视,却最影响人类社会发展进程的杂诗,反映唯物论、认识论、辩证法、价值观等方面的哲理及志向。“老干” 和“老干体”,支持党和国家对腐败的严厉打击,随时随地关心普通劳动者反剥削反奴性的心声,或多或少地触犯了等级观念维护者的既得利益,屡受铺天盖地的批评在所难免。
“诚实者既不怕光明,也不怕黑暗。”用“老干体”三字割裂不了普通劳动者参与创作的鱼水之情,局限不了抒情言志或叙事说理诗的生死,何为好坏自在人心,如何发展拭目以待吧。
2018年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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