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将进酒》的悲哀
—— 评周啸天《将进茶》及其他
《将进酒》的悲哀，是因为有了《将进茶》 ；《将进茶》的红火，是因为有了作家王蒙、杨牧等人的跟风追捧以及他们过头的溢美之词。《将进茶——周啸天诗词选》在一片谴责声和令人目瞪口呆中获得“第六界鲁迅文学诗歌奖”。这是中国文化史、中国文学史、中国诗歌界的悲哀。也是对中国几千年传统诗词的最大奚落。这充分证明中国钻石般闪亮的诗歌已经走到了垂死的尽头。中国文人对奖评的心理防线也由此跌落到最低谷。我这种说辞也许有点夸张，但我也没有更合适的言语来指责良莠不分的评委们。“鲁奖”评委那几多老者成天白日捧着紫砂壶，独守残阳，“遥想坡仙慢思茶”，望着“二开”后的茶水与周教授一样融进了些许的感悟：一千三百多年前有个《将进酒》，今天不如再来评个《将进茶》，让它俩相映成对，兄妹成双，你我这些老家伙垂暮之年也有点嚼头。反正现在诗坛坛主这几把交椅就我们几爷子坐着，举手举脚关下面鸟事。反对也不成立。何况人家也是川大唐诗一教授，耕耘多年，也该得个奖了。
这是否评委的初衷，我也不敢下定论。有的人说，对周教授的诗歌，攻击一点不及其余是断章取义。当然，我也这样认为。还有的说，评委们并不是只评的《将进茶》，而是《将进茶——周啸天诗词选》。那好，你周教授书柜里千百篇“琳琅满目”的诗歌篇章不选，独独就选中了《将进茶》作为《将进茶——周啸天诗词选》的封面标题？这岂不是你自己都认为该诗属经典中的经典是标志性的独创诗文又是什么？！这不是明明白白摆在世人面前，提醒评委注意——《将进茶》就是后李白时代的姊妹篇吗。所以，人们说283个字的《将进茶》获鲁奖，那并没有多少错，也有简而言之和调侃的口气。或许，那帮评委就是因为青睐《将进茶》而举手也说不定。对于周教授其它的诗作，目前也有褒贬不一的声音，可贬词居然占据榜首。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我反复读了几遍《将进茶》，始终没有读出爽朗的腔韵。找不到一丝丝的清新俊逸和悦心悦目的文笔。通篇就没有什么豪放的意境和积极向上的精神，只有消极的“遥想坡仙慢思茶”。全诗不具浪漫主义色彩，诗痕表现独尊且自我，还有残缺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更没什么文采可言，肤浅之句那是有的。昨天打电话，问候一位懂点文学的朋友，我提起《将进茶》获“鲁迅文学诗歌奖”。他说：“啥子‘茶’？”我念给他听，还没听完他就说：“啥子‘老鹰茶’哦？还没得我写得好。”这傢伙有点狂。可那些愚顽不化的评委就是不听劝阻，硬就活生生将严肃而神圣的奖票扔进了茶叶水里，这无疑是他们缺乏综合素养和审美情趣的最大表现。他们的局限性传达了这样一个信息：几行诗歌养育了他们一生。传统诗词的价值观与诗歌之美的灵魂观却丧失殆尽，其它或是空白。这是他们需要向那些成熟文人继续学习的地方。我毫不隐瞒的断言，那些不怎么地道也有些霸道喝着青山绿水还自以为是的评委们从此在中国文化界背上了空前绝后的骂名。不仅如此，这骂名还会延伸到有识之士的草根，比如像我这样的人。呵呵，这肯定是你们绝对没有想到的事儿。尽管你们傲慢得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中，我也就权当是在放屁。
获奖之前，周先生亦是自信满满，稳操胜券。接受采访时，周啸天对自己的创作很有信心，认为：“不敢说自己已经超越了唐人，但我拿出自己的诗词参评中国文学的最高奖之一，是因为我看到了当代诗词作品中已经有了不输于唐代诗歌的文采，更重要的是写出了当代人的风貌和精神价值。”
我真不知周教授哪来的底气。一杯白开水泡出的茶叶水，怎能抵挡酒香四溢、铿锵豪放、气势磅礴、五音繁会的《将进酒》！你说“不敢说自己已经超越了唐人”这句话，潜在语就是：“我已经和他们并肩了。”难道不是这样吗？你若硬要说我钻字眼，你周教授就应该这样谦虚地对记者说：唐诗宋词是多么璀璨耀眼的明珠啊！我啸天只能望其项背，继续学习。这，我就看高你周教授了。可是，你周教授接下来对记者又说：“因为我看到了当代诗词作品中已经有了不输于唐代诗歌的文采，更重要的是写出了当代人的风貌和精神价值。”幸好你添了一句“更重要”，挽回了点面子。“文采”？请问周教授：你在诗歌中耕耘数十年，在讲坛上教书育人数十年，唐代诗歌光芒四溢的文采你不会不清楚。当代诗词作品都有哪些不输于唐诗宋词的文采？当然，某些作品肯定有绚烂多姿的文采。但整体上却相距甚远。就目前我所看到的，输于唐诗宋词文采的当代诗歌诗人多如牛毛。你能得奖，不过是对中国诗歌的深化和精进有鞭策鼓励的成分，并不等于你是最优秀的。我也并不承认你“看到了当代诗词作品中已经有了不输于唐代诗歌的文采”这句话。等会儿，我将继续这个话题。
德高望重的作家王蒙对周教授那些少见多怪的话，余以为：这老前辈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组织部新来的年轻人”了。须知，世界如此之大，天地如此之高，事物如此之广博，那些喝茶、洗脚的事儿，你前辈有啥值得无以复加的吹捧赞扬。褒扬之词，都用到商业术语“琳琅满目”了。要知道，那些千奇百怪的事儿，你老前辈也是能写的，何必如此自贱呢？还有那个杨牧。于是乎，有无知者说：这下可与李白齐名了，可以在达州凤凰山给周教授立碑了。这简直是无知粉丝的混话。尘埃还在天空未曾落地，愤愤还在那些文人心中痛苦地纠结。如果要我说，《将进茶》浅薄的诗意，毫无文采的字句，俗气而缺乏催人奋进的精神气韵，读来味同嚼蜡，不过就非常地一般般而已。从“茶”中，我看到的不是育人的教授，而是一个油条般的成都老茶客。而且有的句子我看了心中老大的不快，比如：“清香定在二开后”，“古称开门七件事”之类的俗词。通篇读来，就是一个老茶客坐在九天楼悟出的与酒对抗的茶经。如今能获奖，这当然是中国诗歌界的耻辱；是对鲁迅最大的不恭；是对那些真正文化者的羞辱。我这番话，周先生看了一定很不开心也并不以为然。那些评委们也绝对要痛斥我的放肆和无知。且慢，周教授能写，评委们敢奖，我就有资格论。谁也没有资格剥夺我批评《将进茶》的权利。但我想说的是：周先生写“茶经”并没有多少错。而错的是那帮缺乏理性评判抱残守旧还一本正经的评委们。
所谓评奖，那一定是站在宏观的高度，站在时代的前沿，用责任和崇高的品德，用慎密的思路分析、对比一部作品的优劣。既然是“鲁迅文学奖”，那一定还要结合鲁迅的品质、个性、鲁迅的文学内涵和崇高精神，综合权衡。一篇缺乏时代精神和骨气的《将进茶》，怎能和拿着投枪，不惜为了刘和珍君遭受囹圄和傲视一切恶势力的鲁迅相比？！一个坐在成都九天云楼中享乐安逸的老茶客，怎能为习总书记提出的五个现代化和实现美好的中国梦而舍身奋进？！“莫谈国事”，那是茶馆千百年来的潜规则。有谁能指望一帮老茶客悠闲地坐在茶馆里与时俱进？没有了战斗者的肝胆，那一定是缺少生气的一潭死水。读了《将进茶》，我真没有一丝新奇，沉沉死气使我有点“呕”的症状。更谈不上有丁点儿振奋。这不是浅薄又是什么？！评委桌上摆着众多的优秀作品，可那帮没有阳光和缺乏生气的评委们却一个二个偏偏看上了《将进茶》。你们说说，中国诗歌还能有前行的希望？让他们引领中国的诗歌和那些文学青年一起来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那不是扯淡又是什么？！
周教授品茗 ，那是喝出了名堂的。比如：“清香定在二开后”，“宣得茶道人如花。如花之人真可喜”。这说明周教授品茶的安逸程度。但是要和“酒过三巡”比，那区别就大了，性质也很不一样。就连人生观和价值观都有极大的不同。
壮士出征，一定是海碗盛酒，先祭天地，然后烈酒下肚，告别父母妻儿，壮烈前行，就是为了多杀鬼子，为国捐躯。酒在心中燃烧，方显英雄本色。酒的优化在于，它不从膀胱排除，而是浸入血液，这就使饮酒者刚气旺盛，更有活力，煮酒论英雄就在其中。你见过战士从战壕里冲出去的那一刻吗？那是怒火万丈、热血沸腾，即使倒下也绝不苟且偷生。金戈铁马为国亡，会须一饮三百杯。
享乐清淡的老茶客恰恰相反。他们在茶楼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吞云吐雾，喝着二开后的茶叶水眯缝着双眼，沉浸在“城南旧事”之中。如厕多不说，个性也比较的阴柔，城府深那也是我常见的了。两相比较，酒的魅力自在不言中。如果要我打个比方：酒如太阳；茶似月亮。阴晴圆缺，那是月的变脸。可笑，这后面两句竟有点诗的意境。可我一向不怎么喜欢诗。但这并不等于我不看诗。现在的诗，给我的感觉只有幻想、悲观、埋怨、柔情、自我。诗，多半只有自己懂而别人很难懂。玩弄几行诗歌，不过是骚客们茶余饭后的虚伪辞藻。我不止一次地对别人说：“诗歌充其量就是其它文学形式的二奶”；不过是点缀其它文学形式的一朵浪花。是否对诗的偏见呢？关于这个观点，我在《诗人楚风》那篇评论中有比较详尽的说明。诸君如果有空，可找来一读。继续延伸我的观点：既然我说“诗歌是其它文学形式的二奶”，“鲁迅文学奖”就应该颁给其他优秀的文学作品。而不应该是《将进茶》，疑惑就是你们所说的《将进茶——周啸天诗词选》。
从本质上分析，《将进茶》就是一篇缺乏阳光缺乏激励缺乏精神缺乏时代强音的舶来诗，主题就是一个茶客愤慨着对喝酒人的讥讽：你李白不是斗酒诗百篇吗？我周教授骨鲠在喉不吐不快地告诉你：我就不相信不喝酒的人写不出诗？今天，我就给你们喝酒人写一篇《将进茶》！于是乎，《将进茶》诞生在“青山绿水”之中。写是写了，这真是平庸得绝对不能入围的下作。可它却偏偏夹在周教授的其它诗篇里首先映入评委们老眼昏花的眼帘。周教授还有这样一首：“炎黄子孙奔八亿，不蒸馒头争气， 罗布泊中放炮仗，要陪美苏玩博戏。”。我的天！这粗俗直白的句子，浅薄的意境，看着我都肉麻。你们在这诗中能找到“不输于唐代诗歌的文采”吗？！中国人都八亿了。不吃馒头难道喝空气？那是要死人的。炎黄子孙现在奔到十三亿了。你说说，是不要馒头还是只争气？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道理你比我懂。这是周教授写中国导弹之父邓稼先的。“放炮仗”？这拙劣而低级别的动宾词哪能与原子弹的威力相比？那声音是震惊世界的；是让一切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军国主义闻风丧胆的。一声“炮仗”顶个屁用。中国丰富的词汇浩瀚如海，这样的笔调及其肤浅，还谈什么文采呢。要叫我给你改就是这样：“罗布泊中‘惊天地’，要陪美苏玩……”。“博戏”这个生词又是啥意思？是和美苏玩搏斗的游戏？！啸天教授还有：“伊昔中东战两伊，伊人胆丧毒瓦斯。一朝兵败科威特，迤逦百井烈烟飞……”。全诗并不怎么样。这是周教授写萨达姆被俘。“迤逦”：指唱歌声和鸟鸣声的悠扬婉转。有曲折连绵的意思。徐志摩的《沙扬娜拉》有：“她绣一条锦带，迤逦着那青山的青麓。”贺铸有《更漏子》词：“迤逦黄昏，景阳钟动，临风隐隐犹闻。”这是用“迤逦”描写美丽的景色。我猜想周教授说萨达姆被俘里面那句“迤逦”，或许就是指，曲折绵延的众多油田啊，在残酷的战火中灰飞烟灭。“迤逦”这个词，在残酷而血腥的战争里，在萨达姆被俘的悲剧中显得太文吊吊了，与烽火硝烟的战争场面很不协调，战争的惨烈不需要秀才软弱的笔墨去抒发，它需要站在一定的高度去呐喊、呼吁、用警醒的投枪呼唤世界和平。而不是“迤逦”着烧了几个油田。如果我来改这句就是：河山百井烈焰飞”。现在的伊拉克就是山河一片破碎。周教授有的诗文，个性显得比较柔软，遣词造句也未能很好斟酌。现在，很多诗人的诗，就是词不达意。这说明诗就是在你似懂非懂之间玩弄辞藻。你懂了，那就不叫诗。他还有这样一首：《月亮最爱小朋友》：“爷立儿走月即走，儿立爷走月不走 儿太聪明爷太痴，月亮最爱小朋友。”这首儿歌没啥意思，就不说了。
上面仅此一说。有些时候，我还真没读懂周教授的某些诗。不过我也懒得读懂。前面，我说到了德高望重的王蒙和诗人杨牧。为了避免引起误解，说我不知好歹，我必须将他们歌颂周教授的话抄录于下：
王蒙曾经发表《读来甚觉畅快》一文，谈周啸天的传统诗词：“拜读之后更觉琳琅满目，活泼，生机，古雅，趣味，耳目一新……”。他在文中专门点评了周教授的《洗脚歌》：“能以时下足浴按摩为题材入诗，已属绝伦。此亦大俗若雅，大雅若俗，腐朽神奇，全在一心之证”。“又说“《将进茶》亦属绝唱……”。
杨牧也跟在王老前辈屁股后面惊叹：“周诗的神奇、周诗的妙造和周诗所特有的唐诗般的练达品格”。他同样点评了《洗脚歌》，称是对白居易《琵琶行》的超越：“一个是写歌女，一个是写洗脚工……前者的最终只不过是‘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是同情，是垂怜，是居高临下。而川大博导周啸天，则是与洗脚工平起平坐，甚至想到了说不定哪天我也会趴下为你洗脚！这是超越，哲思的超越，艺术的超越，更是一种境界的超越”。
看看王蒙对周教授的两个“绝伦、绝唱”；看看杨牧对周博导的“五个超越”。我的妈！都有些“大海航行靠舵手”的架势了……这是我见过最无耻最有胆量的吹捧。这样煽动而没有原则的神吹，莫说央视媒体，就连那些娱乐小报的记者想都不敢想。纳粹宣传部长有句名言：“谎言千遍就是真理”。这样不要命的抬，不知廉耻的吹，不得奖就怪了。
读着這些不顾事实，丧失文人尊严的吹捧之词，我都为這些耄耋之年的著名作家、诗人汗颜。不仅如此，我连心都凉了半截。特别是杨牧，昧着良心瞎吹竟然达到了不要脸的程度。你们曾经的辉煌，我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可你们不切实际的过分滥用辞藻，矮化自己，充当吹鼓手，为《将进茶》作者涂脂抹粉，也不怕威信扫地？遭人唾弃？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有话要说。就拿王蒙上面的话来对比吧。不谈周教授别的诗，我只说《将进茶》，因为它属于周教授诗歌中的经典，具有代表性。请问王老前辈：你认为《将进茶》的活泼、生机、古雅、趣闻究竟在哪里？是哪几句？整体上你又如何分析？你说《将进茶》是绝唱，为什么是“绝唱”？它的文学价值、人文价值、人生价值、美学价值、时代精神和优美的韵律究竟在哪里？。特别是你王老前辈冒天下之大不韪说《将进茶》是绝唱，《洗脚歌》是绝伦。我怕你真是老糊涂了。既然你这样抬爱，那我也敢冒胆说你王蒙一点不懂中国诗。因为你那不是赞扬，不是正确引导读者。是误导，是献媚。如果你对“茶”还没有来得及“品”，那我在上面就先点了《将进茶》的严重缺陷。与你的评语那是泾渭分明，不显阿谀。请不要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那些话。如果有仁者智者说那真是一篇好诗；如果中国有40%古典传统诗词功底深厚的诗人说那的确是好诗。我一定坐高铁前来赔罪。所以，我得奉劝爱好诗歌的朋友们用清醒、冷静的头脑综合地分析一番《将进茶》还有那篇《洗脚歌》……从头再去体会一下脍炙人口至今吟唱不衰的唐诗宋词，再看看其它作品，观念或许会有所转变。
下面，我再说说杨牧。其实杨牧很不值得一提。但不说就“不足以平民愤”。说他之前，我必须先简单谈谈白居易的《琵琶行》。即便你周教授说我是班门弄斧那也无所谓。原因诸君在上面都看清楚了。他穷尽词语赞美《洗脚歌》；颠倒黑白贬低《琵琶行》，污蔑白居易。这样缺乏道义、良知和史学观的诗人，我还真没撞见过。
白居易是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同时他还是一个关心下层人民，同情人民疾苦的诗人。他的《琵琶行》，堪称绝妙的“有声画”，画面凄然、激情而精致。在艺术上他用视觉的形象表现听觉所得来的感受，其手法堪称一流。其中的很多名句至今无人匹敌也经常被我们引用。全诗616字，分别为：“江头送客闻琵琶”，“江上聆听琵琶曲”，“歌女倾诉身世苦”，“同病相怜伤迁谪”，“重闻琵琶青衫湿”。诗人通过对琵琶女高超的弹奏技艺和“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妩媚、羞涩，描写了她们的悲凉身世，表达了对琵琶女的深切同情。全诗主题鲜明，脉络清晰，情感真挚，文辞优美。对音乐的描绘，显示出白居易高超的音律和文学造诣。他处处写琵琶女自诉身世。深刻地反映了封建社会中被侮辱被欺凌的乐伎、艺人的悲惨命运。《琵琶行》的诗眼，就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全诗酣畅生动，行云流水，扣人心弦，把处于封建社会底层的琵琶女的遭遇，同被压抑的正直的知识分子的遭遇在琵琶声中相互交融，共诉衷肠。最后使江州司马泪洒九品青衫。
正因为白居易同情底层人民，经常亲临社会最底层，与她们同喜同乐同悲，才在被贬的九江郡挥毫写下了伟大的《琵琶行》，在中国的诗歌史上，至今耀眼得无与伦比。即便是在音乐如此辉煌的今天，琵琶声遍响天下，我也未曾看见音乐家们用手中的笔写出与《琵琶行》同样的绝句。我说了上面那些话，周教授一定会瘪嘴：“我在教室里都讲过 N次，跟我说这些！”可我不重复《琵琶行》的概况，杨牧之流就会违背历史违背真理昧着良心不顾事实为你大放厥词。那样，会对你产生极其严重的负面影响。
周教授肯定看过杨牧跟在王蒙后面评论你的那些话。他说你那150多个字的《洗脚歌》超越了616字的《琵琶行》。你敢认同？！你敢认为那是超越？！你知道我知道天下很多人都知道，《琵琶行》里的名句至今响彻海内外，我们常常还在引用。比如：“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再比如：“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够了！再这样举例，《洗脚歌》将成为一支腐朽之歌。请问杨牧：155字的《洗脚歌》超越了616字的《琵琶行》吗？我的结论——那是不可能的！《洗脚歌》的篇幅有多大？内涵有多深？社会意义有多强？体现人性善良的价值在哪里？具有文采的名句在哪里？杨牧还说，白居易在《琵琶行》中是“同情、垂怜、是居高临下。”同情、垂怜是人之本性。难道你们是蛇蝎心肠？至于说白居易“居高临下”，这纯粹是一派胡言，睁眼说瞎话。作为九江司马的白居易是刺史的副手，是二把手，大概相当于现在军分区的副司令长官。他平易近人，谦和而礼貌。在千呼万唤中才把那琵琶女唤出来。他没有命令，没有强迫，没有拉拉扯扯，没有运用手中的权力为自己享乐。这样级别的官员，千呼万唤才叫出这位乐伎，她出场还犹抱琵琶半遮面，起初还有点不满意的情绪。最后俩人潸然泪下。而哭得最惨的就是白居易。这事儿要拿到现在，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不仅如此，可能还早把那琵琶女抱上床了，还等什么“千呼万唤”。这充分证明白居易的平等观和深厚的爱民意识。崇高的品质和修养展现了他人性善良的一面。他还存在民主意识。《琵琶行》反映了底层人民受压迫的心声，它有呐喊有为民鼓与呼。
再看看《洗脚歌》：身为知识份子的周教授，完全是抱着享乐和嫉怀的心态在洗脚。他与洗脚少年洗脚妹的心理是对立的。全诗没有同情没有垂怜，完全一副知识份子小心眼的狭隘境界。比如：“大碗签单既得趣，小姐收入颇不俗。”你周教授了解洗脚妹的艰辛与低贱吗？她们收入那点钱算什么？那是她们对你“捏拿恭谨如孝子”得来的。那是她们要拿回去孝敬父母养家糊口的，难道你眼红了。本来那句话你在诗中说都不该说。这是缺乏人性的语言；是一种金钱观；是心理阴霾的表现。“尔今俯首休气馁，侬今跷脚聊臭美。”请问周教授：那洗脚妹低头给你洗脚是垂头丧气的模样吗？那她一定是看见你臭美的样子心生了自卑。于是你跷脚臭美生了一丝丝怜悯，说了两句违心的话：“来生万一作河东，安知我不为卿洗。”好个“来生”；好个“万一”；好个“河东”；好个“哲思的超越”？有来生吗？周教授。难道只有做了河东才能为“卿”洗？如果你真做了河东，恐怕就羞杀死你了。这是你的内心话吗？所以，你完全说的是假话空话是最最虚伪的话。一副伪君子的表象就刻画在你的脸上。全诗看不到你与这些洗脚工有近距离的真诚语言和善良的同情心。我给钱你洗脚那是应该的，是“洗与为洗”分工不同。杨牧说你“甚至想到了说不定哪天我也会趴下为你洗脚！”可你却说的是“来世”。其实，你周教授要真正做个为人师表的博导，就应该静下心来，不要老是想着浪得虚名那些事儿。你从现在就开始践行，现在就趴下，学习韩国釜山大学校长亲自为新生入学洗脚。让他们学业有成，健康成长，在人生的道路上一路走好。
夜已深沉。至于你《洗脚歌》前面那几句词不达意的话我就不想评了。
末了说两句。据说湖南作家集体吐槽说你把“鲁迅气活了”。我敢打赌：你的的确确把中国很多作家诗人已经气得不知死活了。其实，那些没有得奖的诗人作家也用不着寻死寻活，来年再评，他们有谁大胆写一篇《将进烟》，烟、酒、茶三篇共舞，那将是中国诗歌的真正绝唱。
作者：覃名翀（巴山夜话）
|
|
|小黑屋|手机版|嘤鸣诗社
( 湘ICP备17006309号-1 )
窥视卡
雷达卡
威望
贡献
金钱
发表于 2019-6-18 11:08:50
提升卡
置顶卡
沉默卡
喧嚣卡
变色卡
千斤顶
显身卡
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