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涉调.耍孩儿]台湾那个女人 [耍孩儿]太平洋外寻思着另辟蹊径,适逢造化总有些稀奇发生。那娘们心里头似乎缺少个天平,自己有几斤几两也不知怎样去权衡。骂她是鲜廉寡耻国贼面,到头来不入祖坟自陷坑。活该落下个不痛不痒的病,其实她并非是个笨女人,只是爱耍些小聪明。 [四煞]原来她是个东瀛种,那年那月带到台湾宝岛生,男人何苦多薄幸。当年播下风流种,今日迷人鬼怪精。丫丢货,恨不得将她先蒸后煮,再用油烹。 [三煞]她和颜也改,姓名也更,难为山姆大叔还在追逐桃花影。纵然是投怀送抱与他共度春宵夜,也恰似给自己栓牢上吊绳。休叹薄命,解馋的连说好好,到头来苦了卿卿。 [二煞]台海一闹,满岛皆惊,笑她不怕那蜂窝儿冷。小泥鳅竟然掀起滔天大浪,欣喜那姓洪的姓朱的不与她争。撒下个弥天大谎,做人拉拉扯扯,说话也假惺惺。 [一煞]隔海也能闻到她一分臭,九分腥,那味道浓浓的勾起了蚊子苍蝇的兴。她尽干些鸡鸣狗盗的事也只不过昙花一现,看起来像是雾绕香笼总统庭。听起来却回音有变,那壁厢也只能是徒望金殿,枉挂虚名。 [尾]她犹如病人乱问医,她更像饿鬼空画饼。那伤人的嘴脸要洗干净,要知道炮声犹忆旧时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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