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金筑子 于 2022-7-28 09:23 编辑
论旧体诗作者的立足点从来就是言己之意
古人说“诗言志”,这志即为诗人个人之志,把个人之志用诗的语言表达出来,即曰“诗言志”。任何一首诗的志都只是诗人个人的观察、想像、追求、愿望……,因此所发生的个人情感。这个人之志,即这个人之“我”志。到了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君主皇帝不存在了,受前苏联文学理论的影响,新诗界的抒情则出现了“大我”一词,即诗作者有时可代表“大我”言志。于是诗界的抒情理论就出了“小我”“大我”之分。所谓“大我”,有时是代表大众,有时是代表国家。在讲阶级斗争的时代,“大我”则代表无产阶级。
“大我”在文学作品中表现更多的是歌词。“我站在高山之颠,望黄河滚滚,奔向东南”,这代表着受日本侵略的中国大众。“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这“大我”代表的是人民大众,“大你”就是地主阶级。
这么说来,旧体诗在任何时候都只是言.“小我”了?是的,君主皇帝是君口玉牙,他所说的棍子理论就叫做“大我”,他唱“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就代表“大我”。你要仿他唱“大雷响兮雨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你的脑袋就保不住还能生在脖子上了。 当代人写旧体诗,亦出现了“小我”“大我”之分。凡言个人之志,表个人之情者,均为“小我”。大人物毛老祖的《长征》、《雪》,都是他个人之志,个人之情,其感动了千千万万人,是他的艺术魅力加言志语言。“我失骄杨君失柳”,只言毛之情,并非“大我”亦在代表你;难道你的老婆也姓杨也牺牲了?所以文革棍子说这诗是“大我”,也代表他,这是极为可笑的! 那么,“大我”诗有没有呢?有的,一些老干体诗就是,例如这一首《红军长征胜利六十周年感怀》: 六十春秋不算长,英雄伟绩永流芳。 大山三座早推倒,科技高新正显扬。 二次长征又迈进,宏图远景必辉煌。 人民事业人民办,青出于蓝国自强。 这种诗,就是棍子理论称赞的“大我诗”、“共性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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