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兄今有诗一首,言明只有镜山看不懂。万般之下,请教哪位大师给解读一下,也让我豁然亮堂一下子!

发小侯君生日有赠
雨箭蛙
近来频作儿时梦,生日偏逢小满天。攀木胶排马蜩翼,渡河泥泛鳝鳅船。
埙篪相契唯明德,金石之交追古贤。万种春红已过眼,一庭槐树碧由缘。
十九弟生日 宋/项安世
西堂旧作春池梦,南国今逢小满天。
重四巧排黄阁印,百分宜泛紫金船。
夜闻素月初生涯,晓看丹枝已属贤。
万种春红都敛避,一庭槐日翠阴圆。
本来不想说了,说别人的诗,是一件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尤其是那些被人当做范本,反复炒作的作品,要是有了瑕疵,可实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何况北大教授的铭牌,理工科的独步者,这都是在思考的范围之内。 有人找出《十九弟生日》原作。从架构上看,有些许改变,但从整体意趣的表达上,说抄袭就有点太难听了。即使如此,我不妨就说一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对与错也都是我的认知,小学没毕业,主要是手里揣着个研究生的文凭。 “近来频作儿时梦,生日偏逢小满天。” 在我看来,“弱起”或者“高起”都没有问题,就整篇而言,恰恰这个“弱起”让我非常欣赏,从艺术的角度来看,“疏密得当,起伏波澜”,与后面的“肥腻胶着”形成鲜明的对比。文学艺术和其他的门类艺术从本质上是相通的。就如三次方程,自然科学家看到的是推理上的数字化,而文学家看到的是未来的无限可能性。任谁也不可能孤独求败,所谓的懂与不懂,只是囿于见识上的狭隘性而已。首联我的存疑在“偏逢”二字上,偏逢不是一个词语,他是一个副动结构的组合,这个组合在语义上,有出其不意之说,或者说,这个组合的应用,需要承接前面的交代,譬如,“屋漏偏逢连夜雨”,“屋漏”交代了,而“偏逢”有所承接,祸不单行之意昭然已显。而在这个句子中,“偏逢”承接“生日”,后面“小满天”,难不成在生日这天有大祸降临?可能我的见识短,读的文章也未必就少,很确定的日子,用“偏逢”不知确否?况且小满天就是生日,何来的“偏逢”?都时时儿童梦了,生日还要出其不意地遇到?这一点,其实还真无关乎于学识的深浅,一个最最初级的问题罢了。 “攀木胶排马蜩翼,渡河泥泛鳝鳅船。” 攀木胶,大概是过去木匠熬的那种木板胶合的动物胶,或者植物糊糊胶,且不说在那个年代,粘蝉谁会费那么大的讲究,即使归于现实,那也是用不得的,这是常识,那种胶在常态下是不粘的。其实我更倾向的是搓一把麦粒,大口朵颐,使劲嚼,然后咬合成的麦筋,粘力持久,而且易得,这才是生活。其实最初是用铁丝弯成一个圆弧,然后罩上蜘蛛网,后来用麦粒嚼筋,再后来是直接用一个塑料袋,用铁丝张紧袋口。后一句大概是说捉鱼,蛙兄自己说是捉泥鳅。倘若说捉鱼,似有印痕可记,若说捉泥鳅黄鳝,那就可真是天马行空了。站在水里捉泥鳅,那是憨子行为,真正捉泥鳅,都是在荷塘干涸之后,脚踩黏泥,于污泥中捧捏,在水中捉泥鳅,那不是人,是神,泥鳅黄鳝极滑,遇水捉到的可能性极小,这也是常识。虽然说此两句用尽全力去雕饰,但因为缺乏生活基础,只能是说胡编乱造了。 “埙篪相契唯明德,金石之交追古贤。”
埙篪相契,应该是埙篪相和的改写,为了合律而已。金石之交,有夸大之嫌。但总体来讲,崇古而不失其意,于意思的表达尚可。当然,我就不说古人有言,成语入诗,就是不会写诗了。化用的好,或可不受人言限制,若使用不好自当另说。此一联的应用,故弄玄虚而已,追古贤,更是不知天高地厚。若真有此意,“向”且不能,何以言“追”,真个脸皮厚的可以纳鞋底子了。
“万种春红已过眼,一庭槐树碧由缘。” 《十九弟生日》原句是 万种春红都敛避,一庭槐日翠阴圆。还用我解读吗? 从整体这首诗来看,属于典型的抄袭。但对于视名如狗宝的蛙兄来说,是万万不能承认的。教授的责任就是错了也不能由你去说,我错是有理由的,我错的是正确的,诸如此类,云云不断,剩下的就是磨嘴了,子曰诗云,浩瀚无边。 我从来就不认为蛙兄写诗不行,不行的是嘴巴,阴损无度,鼠目寸光,拿不是当正理去说,典型的修嘴不修心,可以看得见的将来,于诗绝不会有大成就,不过,混个版主精神一番也未尝不可,毕竟北大的名头在那里,牌坊修修还是可以遮眼的,到了轰然倒却的那一天,那可就只能找工程车往外拉了,放到哪都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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