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远山绿叶 于 2021-12-20 11:51 编辑
十八 若放不进大盘子里,怎么都没有普遍意义,怎么都逃不出顾自呻吟。普遍意义总意味着时代背景,脱离了时代背景,写什么都没有价值。 像李清照《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陆游《钗头凤·红酥手》,因为是从当时的时代背景出发,反映了人对爱情的美好向往和对凄惨遭遇的内心挣扎,是把一己之念很好地放在了大盘子里了,于是才有了广泛欣赏价值。 再像李煜《一斛珠·晚妆初过》,虽内容轻佻,但作者一人就意味着一个时代背景,又因为是词帝,技法有很强的可借鉴性,何况后来作品风格幡然大变,这些都让个人造化,不想放在大盘子里,也得放进去了。 如果把这三位大家笔下的内容和情感流程,照搬到现在,能否想象得了?不可想象!时代背景是其中之人须臾不可离开的生存生活场所,既飞不出去,也否认不了,所以写诗既不能活人写死诗,也不能死人写死诗。 重视写诗的时代背景,才可能有广泛欣赏的效果,而不是专门比拼像斗鸡一样的炫耀,最终还谁也不服谁。这也就是我曾经说的,写诗不怕写私,怕写成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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