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远山绿叶 于 2021-4-12 19:16 编辑
“进步人人想,奈何认识偏。自身需战胜,任性失天缘。大爱无疆者,胸怀气度全。践行真善美,诗道种心田。”这几句很好,好在哪里?作为学诗写诗的人,为什么要写诗?要写什么诗?怎么给自己下判断?这都是要思考的。 就这首诗看,带着这几个问题就能体会到,人的一生就是要不断写出这样的诗,既饱含巨大的认识觉醒,代表人走向成熟,也凝聚于巨大的情感震荡,代表激情和灵感的迸发,并与认识一起喷薄而出,这时是写成古风还是格律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把诗写的是诗,也就是换着说话和换出美来,然后看看能否还能兼顾一下格式。 看了你前面跟润东的谈话,说的很客观,且结合你自己的经历和体会,说得有理有据,有礼有节,是非分明,很不错,润东回答你的,则显得主观和空洞,一切都还是凭愿望在下判断,这也正是我要他改变的地方,没有这些,也不会有他的自负,可惜人在其中,不识庐山真面目。 你这样做人的工作,值得信任,我暂时不必再说什么了。这种事情是意料之中的,不过是随时发生或哪天发生而已,本来看到润东的反应,我想让他先冷静一下,只要他能把这一个月来的前后情形联系起来,他就能明白,这里在干什么,要的是什么,也能理解我为什么当初总强调有“心理准备”。 润东是个明白人,不会看不准方向,也不会不理解人,就是作为虚荣任性环境下的一分子做久了,自己不自觉成了环境造人的产物,所以我也一直在观察和调节着这些,期望能走到有所改变的路上来。 对于润东,我明白他想遇到一个可以施展的平台,这当然是好事,也值得满足,但有目的的实践场,不是现成观念演武场,如此这个版块还会退回去走老路,白白搭上功夫、时间和精力,落得不仅达不到目标,连搞个成王败寇都不如,等于还是曾经的版块,仅仅成了打发空闲,消磨空虚的地方。 现在一个人要想成功,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市侩的路,有钱权势运托着就行,啥也不是也可混个鱼目混珠,出人头地,否则除了上当做观众,一概没戏,这是“伪成功”,一条是连钱权势运也来打不败的走规律的路,这条路是真成功,每一步都代表“日心说”,而不是“地心说”,即使冲不出去,也不是个人问题,且依然能顶天立地,无人撼动。 就像人家常跟我说的,“您这辈子值了,人人敬仰,什么人物都拿您当回事,我们则草木不如,跑着都跟不上”,一旦冲出去,就比钱权势运托出来的有天壤之分,注定一个是昙花一现,一个是长生树,因为这既不属于一时成王败寇的产物,也意味不再孤军奋战。 所以,没有钱权势运,还跟着随波逐流,虚荣浮躁,自负任性,是不是很吃亏?是不是一边看不惯不择手段成王败寇,一边却当了成王败寇的推动者? 早晨说起贾浅浅,我就说,人家有贾平凹这个爸爸,就不缺吹鼓手,也就能鼓噪起一堆堆随波逐流,虚荣浮躁,自负任性,正在猎奇,好窥伺机会又注定没有机会的人,来托起她,买她那些不是诗的东西,且越传,猎奇者越多,一边看不惯还一般买,人家正要的就是这种效应。 我一再说,贾平凹自从写了《废都》,就不再是人民的作家,而是金钱的奴隶,为什么当奴隶还能门庭若市?那么市场是谁给的?不正是走错路的人给的吗? 也是这样,对没有钱权势运的人,真正的捷径不在随波逐流这条路上,而在于如何从这个环境里冲出来,既然在钱权势运这条路上已经被淹掉了,若不及时趁觉醒的人少,先冲出来并先立足,待一个时期以来的片面发展得到矫正,贫富不再是主要矛盾,文化回归成了大潮,即使走对路,凭你们的现成本领和智慧条件,还不是照样被淹掉?这就是我为什么老提超越超脱,胸怀视野,远见和高瞻远瞩的原因。 这些都是必要的认识问题,这些问题不解决,对于这个版块,人迟早还意味分道扬镳,故不能犯“悔不当初”的教训,这也是我为什么常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不自救,没的救”的理由,毕竟世面上也有一句话,谓:“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当今这个现状,总体上除了习总能唤得醒,其他人都没有这个能力,只能本着救一个是一个,救不过来也是无奈,我一再说这个版块犹如当年的党小组,我如同更早的马克思,如果愿望不能实现,不是我们的问题,是环境问题,是时机还不成熟,这就是我预计这个版块在一年半左右,不管成功不成功都要做出结论的判断基础。 但我们自己不能自打伤耗,不能降低标准和退缩,不能干自相矛盾和自我否定的事,如此才说得上从探索和实践,包括在一系列经验教训和理论基础上,对得起以后,而不是凭简单愿望和美好向往,来判断此时做得对与不对,弄得妄谈未来。 早晨,为了解释一些问题,我还说了唯物论与佛学的事,我说唯物论与佛学在做人境界上殊途同归,唯解释世界的途径和方法不一样。佛学是以发现问题而不能解释,谓“看破红尘”,故不再解释而转入唯心主义,从唯心主义的角度与人为善,单一瞄准的是人的个体和社会信仰,且流派分支众多。 相反,以马克思主义和毛泽东思想为理论基础的唯物主义,是发现问题并解释问题和解决问题,谓“实事求是”,故不信鬼,不信邪,而勇往直前,且必须坚持透过现象看本质,具体情形具体分析和一分为二的科学态度,这是科学的与人为善,瞄准的则是全人类的历史发展规律和全面科学实践,并以此作为指导思想来引导个体和社会发展,也就不存在主观上的流派和分支说。 两相比较,佛学因解释不了物质世界,也离不开物质世界,还要超脱物质世界,这是自相矛盾的,故菩萨也逃不出被熏黑,也就有自我蒙蔽的一面,而唯物主义凭瞄准规律和解决问题这两样,也会面对唯物主义不可能掌握在人人手里和都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实际问题,也就自然而然必须面对总是无休止地做人的工作。 一旦普遍社会时机不给力,即便掌握着唯物主义的人,占据矛盾特殊性的位置,有形成普遍性的可能,且可以看做必然,但时机不到,就无法看做当然,故矛盾普遍性寓于矛盾特殊性之中,这个原理就要往后推,不可违背对客观现实的实事求是。 我也说过,为什么有些唯物主义哲学家,教育家,心理学家等,最终也转向了唯心主义,甚至皈依佛教,乃至出现精神分裂、抑郁、自杀等情形,本质上是研究不深入,实际活的情形是越深入,越不好深入,现象上则是越深入,发现问题越多,不仅知音越少,且都不是一人能解决的,而且越深入解释,越不属于个性问题,都是大环境因素。 故,攥着规律与不能改变世界的矛盾,对一个探索者,必然随时形成这样那样巨大的心理冲击,毕竟越探索,随着问题看得越来越清,问题再多也是简单,简单的问题却无以改变,想想这是快乐还是痛苦? 探索的人总是善于思考的人,也就最不愿意稀里糊涂地活着,因探索的无止境,最终的去向要么是坚韧不拔地坚持再坚持,要么就是寻求解脱,如归隐赋闲,遁入空门,乃至走向极端而一了百了。有人就问过我有无这样的想法,我又何尝不是哪种想法都有? 你现在还不真的理解与人为善,仅仅看做是一种做人和信仰,其实不是,因为这很难和宗教分清,若懂得物质无限可分的原理,倒好理解。就是说,不管什么想法,不管干什么,都必须有支撑,空洞的东西总是靠不住,也走不远,是辩证法,让人学会和明白了以什么作为什么的支撑 比如,我搞教育,这些爱好性研究就是支撑,我用这些与人为善,教育经验和教育习惯就是支撑,再如金字塔,塔尖的一块砖,要靠它所有下面的东西来支撑,塔底的一块砖要想有价值,就要以包括塔尖在内的所有东西做支撑,想明白了这个,什么才都好解释。 一个人没有本领,再与人为善也是徒劳,甚至误人害人,如不想与人为善,再有本领,同样会把本领送入穷途末路。拿这个版块看,一个人都不活动,我便没有了研究对象和与人为善对象,相反有人活动,我却图自己乐,不仅不是与人为善,研究也提不上进行。 是这样,一件事一件事都互相牵连和支撑着,才可能把哪一件事都做好,无非是分个轻重缓急和什么是次要矛盾,什么是主要矛盾,而先做哪一个,过程中都有别的方面做支撑,先做完的又是后面的支撑。 跟你说这些,就是把什么事都要当做有效积累,做到看得清,看得远,知道怎么做,什么事情该怎么解决,又能提前料到什么。润东也是一样,他有很好的品质,有我在,这里对他就是唯一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只要他不想淹掉大海里,就还是要回来。 即使润东再不会了解我,终究会了解时间。要确信,明白人也有不冷静的时候,但总体是冷静的,一旦冷静下来,就不会为一点虚荣和处于庐山中,永远看不清自己,更不会这般看别人,否则就不是明白人。---- 娘要嫁人天要雨,主观难做好心人。因宜而制方唯物,顺势所推须用真。 不利之中存有利,至纯以外去无纯。但凡务实非强迫,事到觉惭都识因。 |